本帖最后由 予一行 于 2025-6-8 17:35 编辑
矛盾、巧合,这便是我对这次徒步的总结。 从去不去到怎样来一直在纠结。在活动中也随时如此,虽然我已经很过分的在划水了,但还是感觉十分疲惫。 周五早上剖了一只兔子,剖的时候还好,但中午却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吃了碗酸菜鸡蛋面,还剩了鸡蛋!下午时间规划不合理,又遇到了点意外,导致点的美识家也没吃上。合理怀疑这是晕车的一大原因,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 到了车上便开始晕车,大看家玩游戏,想要参与进去,却无能为力,实在是有点扫兴。佳玲开始发天使与魔鬼的纸片也由于精力不集中把陈月的落在了位置上,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没得到纸片。但巧合的是宇轩把陈月认成了章意,也就是说在这次活动中陈月是有“天使”的,更绝的是陈月抽到的是我的纸片。这应该是一件很低概率的事件,没仔细算过。在去的过程中,一直在吐,吃什么吐什么,到最后已经开始吐胆汁了。我知道自己晕车,但晕成这样也很少见。 到了沈子村,完全就是处于一种虚脱的状态,我一开始以为休息半个小时左右应该就能缓过来了,还和熊博保证说我能跟上来,18km自己也能走下来。但还是高估自己了,第一天完全就是一个人的徒步。 我在沈子村整整多待了四十分钟才启程,接着就是走走停停,基本上十多分钟就要停下来休息。我甚至很多次想过原地下撤,但一想到我坐了这么久的车,还吐成这样就很不甘心。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坚信我的状态能好转。一路上遇到好几波好心人,他们看我状态不对就给了我许多吃的——糖、士力架、能量胶、宝矿力水特粉(到了山上才发现这些我包里都有,当时硬是没想起来),甚至有电话号码。其中有一位大哥还给我讲了很多,他说“要学会敬畏自然而不是挑战自然,山一直都在这里,状态不好就下次再来”。也是他这句话让我决定打电话给薪凯告诉他我今晚就在金顶休息了,就不跟着大家走剩下的路段了。但打了两次都没有打通。为什么不发消息呢?因为我还存有一丝跟着大家去到原定位置的幻想。后来就一直处于一个极其矛盾的境地——身体长期没有营养摄入已经开始导致低血糖了,但晕车让我差不多丧失了消化功能,还是在吐,连喝水都吐。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正常情况晕车下车之后吐过一次就会好转了。到了山顶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五点了,这时候薪凯打电话说大部队决定在金顶扎营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也是挺矛盾的。能和大部队一起无疑很令人高兴,但我想到薪凯一开始带队慢慢走就为了等我耽误了大家行程也十分惭愧。 后面状态好起来了,虽然还是吃不下东西,但没那么难受了,就一直走着。在六点过的时候看到了仁川和熊博。那一刻,真的很高兴。和仁川到了营地,分配了帐篷后就一直躺着,直到面煮好才起来,十分感谢大家的馈赠。 第二天晕车的状态就完全消失了,走的就很舒服。有好几次想要去收尾,但每次都觉得用不上我。一开始是熊博和仁川交替收尾,后面是云鹤、智峰、明睿、薪凯他们几个收。到了最后又是熊博仁川薪凯。全部都是特别强的人,我也就自己走自己的,还蹭了睿博好多次水。感谢我的天使睿博,虽然他没抽到。由于第一天走的较少,导致第二天就需要走很多,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左右才到山下,如果一个人在山里的话会感到害怕,但要是是一群人的话就只剩下好玩了。后面那个司机又从那里搞鬼,导致十二点才到住的地方。聚餐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吃辣,但去了之后发现纯属多余,那家火锅一点都不辣。本来是想坐高铁回厦门的,但看到那五六百的车票我表示我还能坚持,而且说不定不晕车了呢。事实也是如此,第二天状态不错,完全没晕车,如果换一下该多好。 这次活动从我的角度来看无疑是失败的,前面准备的不充分,徒步过程中也极其难受。但确实算得上是一段值得回忆的旅途,而且无论是徒步本身还是和熊博他们的交谈都让我认识到了自身的很多问题。整个活动一直在划水,基本没有为团队做出什么,相反还一直给大家带来麻烦。本来分到的是流水队记也没办法完整记录,就只好和薪凯说换成抒情队记,这样把自己的整个过程写下来或许也能算作是流水记,虽然没有“队”。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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