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yclinzzx 于 2014-2-18 10:38 编辑
第一次看到如此曲折的盘山公路,曲折得令人胆颤。行驶其中,刺骨的摇滚轰鸣作响,百鬼遁入,只留下窗内云雾,如自噬了筋肉一般。什么也看不见了。 难得恢复视力是在一阵摇晃之后,重新见到天空。道路好不容易清晰起来。但见其黑龙潭,琉璃庙,旅途尽头也是个精怪之处。 7、8度的好天气,已毫无存在感了。在这之后的101个小时里,我想我对寒、冷、凉、冰,有了全新的认识。 寒,无比寒,大环境,大空间与灰调子,像这种画面正是需要几个年轻的少男少女穿上鲜艳的冲锋衣而不是屎绿色的羽绒服,在山间旷野里来个亲密互动采拾野物时不时来个眼神交流才会构成强大震撼力的斑斓场面。此时霞光一出,所有人一齐望向远处的飞鸟。加个快门,感动常在。 感叹感悟间,便来到了一处浑然天成的庇护之所。 冷,真正的冷,是在静止之后。兴高采烈的少年们一旦得到了休息,才真是体会到了痛苦。一双捂不热的手,两条停不下剪刀石头布的脚,连说话都像这真气流失。持续掉血。 山路艰难而诡谲,能见到神仙居所果然是需经过重重考验。所谓愁云惨淡万里凝,都以为我见到的就是古人形容的那样,原来是背错古诗了。那可能是悬崖百丈冰啥的,不要在意细节了,不要在意精华版的相片里没有3了。
说时迟那时快,午餐时间。 凉,与热腾腾的大饼相反,也偏爱凉嗖嗖的大饼,那时的嘎嘣脆,你值得拥有。更喜爱凉菜,酷爱在冬天里啃冰条,那种像是被女神眷顾的感觉,整个天空顿时就亮了。天雷滚滚东邪西毒脱口而出。就像饮了一口醉生梦死。之后大彻大悟的DjangoUnchained。 我饿。 冰,除了冰,就只剩下这些被打出来的白粉,和一个个坑,一条条大河波浪宽,万水千山总是情。一只来自辛辛那提的乌鸦,与来自西西里岛的乌鸦,他们在天仙瀑相遇了。然后,他们发出啊,啊,的叫声,没有吓跑今年的张瑞华。人世间最深沉的感情莫过于此。最装逼的文字或许是写些高深莫测的地名? 斟酌许久,还是只留一句话,“对了,为什么会有冰这种神奇的东西。”真言必是出在南方孩童之口。
瞬间时光飞逝,记得与我的挚爱伟康在火车站一别已是好几光年了,光年虽不是时间单位,却总会给人一种很屌的距离感。 记得在火车上的那段日子,每每觉得大限将至的时候是在深夜。只希望长醉不醒却不能自己。只叹,集中营至少也有个躺平伸直的去处啊。也罢,但留下男人的肩膀,看着身旁熟睡着的少女,沉重的头颅终于有了依靠,深藏功与名。 毕竟匹夫凡胎,再坚挺的臂膀也干不过两三斤重的头啊。何况这火车轰鸣更是缠绵悱恻,此中舟车劳顿,不叙也罢。 得亏一路默念波若波罗密重返人界。北大也是一个好去处。 当我被此中官方、大气的美景所迷离时,被不远处一道惊异炫目的学霸光环震惊时。猛哥的一句话一语道破,可歌可叹,又及其自嘲:“呵呵,看到光华二字就没敢进去!” 在我年轻时。那幼小的记忆中,什么复习提纲,资料的卷尾结语,都有来自各省状元的问候啊,微笑啊,当然一般都看脸。录取学校一般都是很官方地写道: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无数道光芒就这样泄露出来了。不知这殿堂是否有对学渣的嘲讽技能,反正我是不敢过多驻留。心中默默称赞:猛哥此言也是深得吾心了! 东灵山漆黑,寒冷,这将会是我与队长共帐的第一千零一个夜晚。 队长其人可谓神奇,神则徒手碎鸭梨,奇则如卖油翁临。且不说火车上徒手掰苹果引得路人围观暗知其神力,东灵山那一夜的奇技淫巧确是令人感而叹之。乃取一葫芦置于地,悠然顺势一倒,但见流水涓涓,及满及停。卖油老翁般,一句:“无他,唯手熟尔。”吟诗而出,不敢不拜服。 其神奇之处远不止此,在我与其同帐的所有夜晚里,他的臭脚居然不会发出臭味,令人暗自称奇。既维护了住处的优良环境,又拉近了与舍友之间的友谊,更是筑造了一条和谐的心灵桥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幸福感。深得吾爱! 不知不觉,我们会吃着像洗衣粉似的豆干,嚼着橙汁与冰,一路唱着男人野性女人也野性的歌,我们烤着袜子,撕扯着头垢,无数地嗅出身上男人的味道,或者女性可以闻到自己抹香香的味道。共饮来自光华管院的学霸之水,望着漫天星辰,摸着自己十日没洗的大脚趾,笑而动容:甚幸!甚妙!幸甚至哉,可歌以咏志。或许呢,就迷迷糊糊的抱着身旁的兵哥睡着了?不不不,兵哥之后省略好几个故事,哈哈。 当我追忆在波澜壮阔的景致,取景器对准远处无数的脉络,天空蓝不可及,黄草地的颜色浑然而无法辨识。而上升的人,且看做是一个个小像素点,在我的视野里有序的飘浮。快门,算是一种对大自然的感叹吧。 这或许就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吧,唱着我们心中的白鸽。
PS:附上几张比较给力的个人肖像。自己配了文字,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致敬亲爱的摄影师。
雪中拾粪图。
路食遗图。
落平阳图。
燕雀高升图。
2014冬训抒情队记《白鸽》——林艺超.doc
(22 KB, 下载次数: 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