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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南强骑行队7.13坂头拉练抒情队记
第一次骑车去坂头水库是今年的三月十七日,我在那次的抒情队记写“学生今年六月份中考,我突然明白,骑行队也只好看明年能否参加了。学生看了我发的云顶山云海的图片,惊叹,羡慕,为我得再等一年而惋惜。看他考试总算及格了,向100分靠近,还这么善良,其实真的无妨。”
其实,没再等一年,现在正式骑行结束快一个月了。今晚吃晚饭时和酷酷冰说“骑行结束了,但说不定它只是我们一群人故事的开始。”也没耽误家教,后来学生中考英语考了106分,听她妈妈说总分想上普高有点困难。
1.出发,大晴天
拉练前晚,两点多才睡着。摔车休养了近两周,对最后一次的拉练又有了宛如第一次外出般的心情,激动,期待,兴奋。起了个大早,到海洋三所找孙炎拿车,新买的车锁还没到,暂时蹭一波他的高级锁。
插播一些细节。
几天前在车店询问队友们买什么锁较好,孙炎主动说他有多出来的锁问我需不需要;到真的借锁的时刻,迟钝的我发现他递给我一把大钥匙,定睛看才发现他把两百多的高级锁先借给我,不太安全的普通锁留给了自己。见我推辞,他说所里比较安全,我的新车停在海韵危险系数大一些,云淡风轻的样子。
后来那天晚上上弦场体训,我迟到了,匆匆忙忙锁车,没注意到一个细节。体训结束,才发现孙炎的车就在操场边,问起,他说停这里比较安全。
第二天我六点多赶在整牙之前骑车到了他宿舍楼下,正打算把我俩的车一起锁好,一眼注意到他那把普通锁锁着他一新一旧两辆车。
正式骑行路上,一到吃午饭的饭店,几乎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进店里凉快,可是孙炎同学总不忘把驮包卸下来带进饭店放好。
是很安静的一些细节,很温暖。
皓祎的自行车停在本部,他六点二十坐公交从翔安过来。
七点,晓卿在群里发了图片,配文“被鸡蛋耽误的何三岁”。
七点二十,跟着孙炎从演武场的校门骑到南光,这个路线我之前一次都没走过。
陆瑶实习请假,姜怡有来,思鸿也在,共十三人参加拉练。
嘉唯首次担任领队带我们出岛,皓祎收尾;拓颖是翔安领队。
天气晴好,出发时的心情无比轻快。
2.嘉唯领队
多次出岛,店铺名、交通牌、荡漾着绿色水波的湖泊和一小段铁轨,渐渐变得眼熟。
心中暗暗佩服嘉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当领队了,方向感在我的世界几乎是一种梦寐以求的超能力。
对摔车心有余悸,骑在队伍较后面,皓祎不时提醒我注意看车和及时调档。
某一段,过了马路,不一会又听到指示走错了,再骑回对面。
后来和嘉唯聊起这天领队的经历,她开玩笑地说除了这段领错路,她领队的风格概括起来就是“我领着我自己往前走”。我俩就不由地一起笑起来。
小龙后来提醒说前头有大车的时候,领队应注意判断,如果情况只允许领队或一两个人超车通过,最好减速等候,再全队一起过。
还是觉得第一次当领队的嘉唯好勇敢,也做得好棒。
3.地下通道,调节坐垫高度
这次来到地下通道时,小龙在给姜怡调高坐垫高度,对于其他人来讲则是个小憩。
地下通道里,行人寥寥,出口的方向亮光晃眼,此时小音箱的歌正播到《不要说话》。 “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铅笔,画一出沉默舞台剧。灯光再亮,也抱住你。” 我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歌名,直到慢慢想起歌手是陈奕迅,然后很自信地和孙炎确认说“我想起来了,这首歌应该是叫《黑色铅笔》。”(当时只道没毛病)
姜怡的坐垫螺丝似乎很难拧开,等待的时间里我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天气晴朗,我们在出岛路上,要去坂头水库,听到了小外甥女安晴在旁边咿咿呀呀,外公就温柔地对她说“不能给你讲了,小姨要骑车了。”
费很大劲松开螺丝后,小龙不忘称赞这坐垫不像快拆式那种容易左右松动。
4.石碑,拍合照
继续出发,渐渐离开闹市,更觉天朗气清,休息了一两周,似乎积攒了一身气力一点都不感到累。
又来到那个“移山填海”的石碑处,嘉唯停下车,稍显激动地说:“我们在这里拍照吧。这是我第一次外出拍照的地方,今天当领队又来到这里,想再拍点照。”嘉唯开心起来完全是个小女孩模样。
于是,在翔安人民顶着烈日赶路时,我们变着各种姿势享受着难得的阴凉。确实值得叫一下警察叔叔。这是我比较有印象的一次合照,很惬意,很放松。
5.公交车站,翔安本部碰头
骑上长长的海堤大桥,孙炎的小音箱放着一首好听的歌,问出歌名叫《背叛》,桥下的水泛着绿色。喜欢那段路,心情和风景一起开阔起来,迎面吹来暖暖的风。
公交站和翔安同学会合。孙炎在石凳养生躺,其他人欣赏着桥两边的风景,喝点葡萄果珍,聊聊天。
我刚买的车得到一波肯定,诗琦还骑了一圈,回来和我表示坐垫实在是高。
一辆洒水车经过,雪晴、思鸿和皓祎撒欢地跑过去,玩玩水再蹦跳着回来。
再次启程,很快,炎哥带大家来到一个公共厕所。
阴凉处,晓卿和邓大哥撒娇说“妈妈快买水,好渴啊!”
邓大哥某次一不小心买了景田的矿泉水,多花了0.5元被财务皓祎念得体无完肤,精确到“每多喝一口水就多花了几毛钱”,邓大哥只能骂说“Shut up,当初自己垫点钱更轻松好不好?”哈哈哈哈哈。
6.海上自行车道与创意合照
不多时,跟着孙炎进入了一个校园,这边有个海上自行车道。据说是峻吉带他来过的地方。
放弃了自动饮料机,后勤小分队骑车到外面买水了,剩下的人坐在湖边的草地休息。
对面有人划船,我们躺到草地上,微风习习,蓝天白云在头顶,亲爱的小伙伴在身旁,听着晓卿的小音箱放着《断点》,我们纷纷感叹今天的体验感大大超出预期,不像印象里的坂头之路。
一会,《Yesterday Once More》唱到了“Every sha-la-la~”我们异口同声地接着“Every wo-wo”,也是很默契了。
补水时刻,大家为喝到冰水而开心不已。
上了自行车道,道路畅通无阻,听着诗琦和皓祎轻声聊说这里风光比翔安美,还聊到房价之类的。
这段路内心真没什么心理活动,沉浸在干干净净的风景中,连晒太阳都变得不那么抗拒了。白鹭飞过,黑色蝴蝶也飞过。
合照时间,不知谁提议摆出太空人的姿势,诗琦的腿伤还没好全就一飞冲天了(也是这次拉练让诗琦得到了“阴阳腿”),酷酷的队伍里有两只笑场的同学。
忘记为何,听到邓大哥还冒出一句广告语“妈妈给我买了爱吃的喜之郎果冻”。
总之,这趟拉练忘记带会旗和队旗,但是合照的姿势都很别致。
饭点将近,最后一张合照,姜怡照例贴心提出和邓大哥交换,再来一张有他的,邓大哥大力摆手说不用了,快走吧,那时我有点感动,知道他怕大家太晒了(这里仿佛听到群众反驳声:一定是他饿了!)
(邓大哥说这叫“竹报平安”)
7.陡坡推车
离开时找路略曲折,孙炎和拓颖难得地头碰头商议怎么走。走错一次。回头。来到一个小陡坡,得推车上坡回到马路。
望着那个坡,我正心里没底时,听到男生纷纷表示他们先过,待会再帮女生推车。
突然,前头拓颖摔倒了,我把车停好,跑上前帮着推他的车,催他赶紧检查伤势。
一回头,孙炎已经折返开始推我的车。等我打开相机,拓颖不知何时已经推着嘉唯的车,正经过他刚摔倒的地方。
对了,补一个对拓颖领队风格的评论,貌似是晓卿说哪里风景好看拓颖就走去哪里。
8.吃午饭,看魔术表演
将近十二点,恋恋不舍告别了自行车道,全力赶赴饭店。进村后,思鸿在身后兴奋地和我说饭店马上就到了,因为她看到了熟悉的店名。
来过一次的地方,要说一点印象也没有也不准确,但对我来说,这点模糊的感觉还不足以让我作出类似判断。
骑完一段上坡路,嘉唯提出可能骑过头了,我们回头找了一小段,没找到,折返,继续往前,下一个拐角不远处就到了。
同一家店,我老觉得长得不太一样了,现在想想,应该是桌子摆放的方位不同吧。搞笑的是,我老念叨着这店怎么不太一样,小龙只好回答说他没来过坂头,我倒略微吃惊,还以为去年拉练一定来过呢。
思绪闪回到那次坂头骑行,郭老板以一圈大名加绰号的自我介绍,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思鸿、诗琦、嘉唯、孙炎、皓祎、陆瑶、邓翊、鸿伟那次都在。
巧合的是,吃饭随机坐的结果是经常出现战斗力明显不均的两个阵营,这个时候总能听到邓大哥开心地庆幸自己坐在了女生多的这个阵营,皓祎就时不时“觊觎”下那个宝座。邓大哥温柔一击:“坐在姜怡旁边的机会怎么能让给你?”唤起嘘声一片:“渣男坐实。”
一起吃饭的次数越多,是不是一段关系就越有温度?记忆里,这顿饭,美味实惠依旧,欢声笑语不绝。
皓祎最爱问一句“还有人要吃这个吗?”见无人响应,迅速将一道什么菜清盘,一脸满足;
拓颖吃饭安安静静的,一问,进展到第三碗了;
我离席查看了手机充电情况,一坐下,大家格外激动地望着邓大哥,原来他刚表演了“一秒泡果珍”的魔术。
我迫不及待地想再看一遍,只见他先抓着一瓶1.5升的矿泉水,抿着嘴憋着笑,下一秒只听“唰”的一声,眼前赫然出现同样的水瓶,但全变成了紫色葡萄味的果珍水。
我不是托,是发自内心被震住了,情不自禁献上掌声。虽然一想也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可那一秒突然看到果珍水的感受,还是一百分的惊喜。
然后谁提议录视频,邓大哥呢喃着“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再表演了一番,这次我就淡定多了。我说刚第一遍我真的相信这是个魔术诶,孙炎无缝接梗:“多少纯真的女孩子就这样信了。”
很快这段饭所剩无几,嘉唯来了句神点评:“果然小龙不吃的菜(韭菜)就会剩很多。”一看小龙笑得很无奈哈哈哈哈。
9.饭后游戏,午休
吃饱到了游戏时间,一听传筷子,思鸿已经坐到了旁边沙发成“看电视”状。
嘉唯第一个中招,想听她的八卦我就直接问了。 她“啪”地将手机拍到饭桌上,我倒吓了一小跳,心疼手机两秒,嘉唯说“壮壮胆。”真是可爱。 她妈妈说的“不要,拒绝他”被我们有些同志听成了“不要拒绝他”。 嘉唯讲话十分真诚,一板一眼抑扬顿挫,我认真地听,虽然作为游戏的惩罚,但说起青涩的曾经,大家都鼓起了勇气吧。
由于太早放出“狠话”说我不怕被问啊,大家放心问,很快筷子真的在我这停住的时候,竟然一片掌声。 我给了坦诚而简单的回答,或许太过概括了,达到了听过就忘的效果。 记得当时犹豫不决去问姐姐建议,姐姐给了个让我记忆犹新的回答:“我的同事对我说,回忆起来的时候,你会希望在正好的年纪拥有过属于自己的喜欢的包包。后来我有被这句打动,会去买下心动的包。姐姐想告诉你的是,希望你将来回忆自己的大学,画面里不是一直孤零零一个人,最好也能有个谁陪你走过某段路。” 像姐姐一样,我也被她的话打动,所以尝试去了解和相处。 时间一晃而过,那段路确实不长,我能说给队友们听的只是轮廓,没说出的是路上那些不起眼但芬芳的小花儿,和一路明亮清澈的月光。
速写一下当时的对话:
晓卿对拓颖说:“弟弟,你怎么饿到吃筷子?” 姜怡:“简单说说是怎么发展的?”我们评论说这是小姐姐出的一道简述题。 邓大哥:“大家学着点,做笔记。” 皓祎:“邓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邓大哥总结:“失望都是慢慢累积的。” 大家:“邓弟弟,你不要老抢镜啊。” 姜怡说坐垫调完貌似又变低了,皓祎:“姜怡可能边骑车边长高。” 皓祎:“我室友看了我们合照夸小龙帅,都没夸我,都是我给他们带外卖诶。”
午休时间,我跑向饭店对面的公厕,看到小龙坐着喃喃有词地背着什么东西,问他是不是又在打卡学习,他说不是也不说在干嘛。隔天出征仪式后,我恍然大悟,他当时原来在背诵写好的队长发言稿。
趴着,躺着,靠着,吃饭和玩游戏的喧闹声没了,只剩下电视剧和当地人讲本地话的声音。 几十分钟的午觉,几十分钟的平静。
10.很快抵达终点
电量满格,听着歌,觉得浑身是劲儿。我感叹说:“音乐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晓卿听到了,回应说:“不,渣男眼里少女才是。”哈哈哈,和孙炎转述这个笑话,他补刀说:“雪晴眼里少男才是。”
嘉唯骑过我身边的时候说:“四个月前,村里的阿婆在卖芭乐,刚看见她现在在卖莲雾和荔枝了。”我回味着她的话,觉得这句话好美。
我回味的时候,一辆公交车迎面而来,是909路公交。
自行车轮在水泥路上快速滚动,发出我喜欢的“哒哒哒”(便签里是这么记录的,有点难想象那个声音现在)的声音。
孙炎的音箱歌里唱着:“是什么,让我遇见这样的你?是什么,让我不再怀疑自己?在这茫茫人海里,不要变得透明。”好听,默默记下歌名《是什么让我遇见这样的你》。还忍不住回答:“是徐妈呗。”
看到水库,想起了思鸿带的梨子,想起打水漂,想起桥上大合照。
这终点来得太快,诗琦表示很不习惯。
雪晴和拓颖玩了会水。
孙炎和邓大哥说可在桥上拍个小视频,不知谁又提议可以拍S形前进轨迹,很快大家排好两列,交错骑过了那个短短的桥,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开启了“坂头加练”。
皓祎说孙炎是大猪蹄子,说好的今天的不拉练呢?可是孙炎说:“我们都不知道桥那边是什么风景,刚好今天这么快到,骑过去看看。”
11.日常加练
我兴致勃勃迎接加练,因为休息太久了,正盼着补上一点训练量呢。
骑在领队后面,孙炎提醒我看旁边的龙眼树,果然可以看到许多小龙眼藏在绿叶里。常常一个转弯,被开阔的山水景色惊喜到,邓大哥就会感叹一句停下来用相机定格那份美丽。
这段加练的路是我第一次接触长距离的沙土路,之前都是颠簸一小段就过了,所以算第一次感受到骑行的艰难吧,每一个坑都不知道能否安然闯过的紧张感如影随形,神经绷得紧紧的,想看风景但只敢盯着车前方两三米,连眼睛都不太眨。
皓祎会提醒我们靠里边骑,不要挤到山崖边去。
那时我很庆幸新车轮胎够大相对平稳,也觉得集训期碰到这种路达到了拉练目的,否则这一次真的算休闲骑了。然后这次第一次知道手被震麻是什么感觉。
大概颠簸起伏半个多小时,前方出现小追尾,诗琦被逼停,膝盖上的结痂裂开来,又流血了。皓祎查看伤口,我赶忙找纸巾,大家这时候都停了车围在一起,诗琦反复对我们说不痛不要紧,只是结痂又掉了可能会留疤。
伤势虽然不重,但对我们又是一大警醒,保持车距做得不好。
雪晴分发一波后勤的时间,大家焦躁地询问这样的路还有多远,孙炎说如果继续翻山还要走剩下3/4这样的路,决定原路返回。
印象中刚刚一直在下坡,听到原路返回有点抵触,土路加爬坡想想就觉得凉凉,但翻山显然不够理智。出乎意料,返程也是起伏路,没感觉需要爬坡,所以很多担心常常是多余的。这次车距拉得很开,速度也小心控制着。
12.邓大哥爆胎
快回到水库时,停车休息一次,邓大哥不见了。山里没信号,许久,邓大哥推着车回来,竟然爆胎了。
他特意叮嘱我在队记里写坂头的坏话,因为他两次来这里都爆胎。
小龙硬是靠闻确定了漏气的位置,这是今年骑行队路上第一爆,我们现场围观补胎,有只蝴蝶也来凑热闹呢。
雪晴分发诗琦给的糕点,我好想吃,费好大劲忍住了,戴着保持器吃了没法刷牙,然后让雪晴一定为我留着,她皮说不留,但隔天出征仪式完就真香了,我如愿吃到特开心哈哈哈哈。
这段休息的时间里,天色阴沉下来,比预计离开的时间晚了不少。听到思鸿念叨为何要来参加拉练,我认真地问她真的有后悔吗,她说其实没有,不然待在宿舍也蛮无聊的。
13.晚饭,回校
补好胎,很快回到了村里的饭店。
皓祎这次坐到了他中午梦寐以求的位子。
那餐点的地瓜叶和豆干炒回锅肉妙不可言,必须推荐。
嘉唯说想一想回去还有那么远的路,还是吃一点米饭好了。
我对雪晴说:“雪晴,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觉得你好美啊。”雪晴开心地笑回:“哈哈哈,可以去掉一些限定词。”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拓颖领队。回程车速很快,一路没怎么停下。
我唱了一路的歌,每一首一两句,几十首自如切换,平时不太记得的歌词不停地冒出来。一路歌唱,不知不觉就到了一个加油站。我有点困倦,坐地上歇着,和孙炎互相捏了会肩膀,剩下的路重新打起了精神,骑得很顺利。
拓颖采访我觉得他领队怎么样,我告诉他节奏没问题啊,就是要停的话要早一点出手势,给后面的人多一点反应时间。
14.编红绳
回到学校,直接去西村对面的肯德基熬夜编红绳,算是琐碎平淡的坂头拉练里最刺激的事了。
印象深刻的是,雪晴先回了宿舍洗漱,再见她的时候,她穿着可爱的T恤,清爽干净,像换了个人一样,当时我别提有多羡慕了。
当时我在想,就算我住在本部也未必会选择先洗澡再出来,个人觉得雪晴身上让我最佩服的一点是,她很懂得怎么尽量让自己处在舒服的状态,很少逞强,很少刻意。
郭老板帮我开了红绳的头,教会我编金刚结;双平结和收尾主要是在鹏飞、小黑、济国和雪晴的帮助下完成的。
一开始,我叽里呱啦特别亢奋,效率很低,直到问鹏飞怎么能编得好,他说要专注,我慢慢静下来才进入了状态。
雪晴、郭老板和济国出去给大家买吃的喝的,雪晴还被打趣是不是已经在楼下吃饱了。
我的双平结一开始老是编不好,拆了重来也不得其法,对着视频摸索了好一阵才觉得看上去顺眼; 收尾时,要用打火机烧一个结,鹏飞直接帮我搞定了,其实那个步骤手会被烫到; 穿珠子,两边长度不太对称,调节一番; 开第二条红绳的头也是急死个人,小黑耐心教学两三遍我才勉强搞定; 第二条绳收尾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穿珠子这个棘手操作除了敢于烫手原来还有技术要求,多亏济国替我完成; 和雪晴合作编双平结比我自己编快多了; 孙炎原本编了一大半但不满意的红绳光拆开就拆了很久,重编到最后,他眼皮都打架了; 嘉唯担心这么晚开始学来不及,非常努力编好以后,让我试戴,开心地和我介绍她编的红绳哪里长得很特别; 郭老板编着编着,絮叨说这阵子真的好累,太多事找他了,可他那天还是留到最后的人之一……
其间我上了个卫生间,看到大半夜的肯德基居然有人在下棋。 走时和孙炎景鹏说起这个,景鹏说:“你觉得人家下棋奇怪,可我们这些人大半夜在肯德基编红绳好像更奇怪一点。”
之前我们开玩笑说第二天头条新闻的标题这样取—— “惊!半夜肯德基店里厦大学子竟然在做这种事!” 翔安那边,就把地点改成洗衣房哈哈哈哈。
熬夜是痛苦的,拉练一天再熬夜更痛苦,拉练一天熬夜编红绳简直酸爽,就这样,凝结了时间和心意的红绳拥有了最特别的分量。
那天,景鹏就和孙炎说到时候送骑行队一个秘密武器,直到正式骑行第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武器就是“实习贴纸”,上头写着“保持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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