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邓兴婷 于 2021-4-30 11:52 编辑
厦大登协20周年社史项目启动仪式 各位亲爱的小徐们下午好,我是协会现任理事邓兴婷,很高兴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共同庆祝协会的十九周年,也很荣幸能在这样特殊的场合和大家一起见证厦大登协20周年社史项目的破壳而生。 我想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在座有多少人是和协会一样大,2002年出生的?可以举手示意一下吗?好的,谢谢,老徐们注意了,这些可是协会新生代的希望。
我出生在千禧年,于2017年9月加入协会,常年厚脸皮地自诩为协会第一个零零后,这之后我在协会经历了很多,2018年冬训队队员,2018-2019学年外联部部长,以及现在的2020-2021学年理事。这些身份念出来简单,但背后是一千多个我与协会、协会的人相伴的点点滴滴、日日夜夜,是她、ta们引导着初入大学的我成长,扮演着父母、老师、兄长的角色,可以说,协会,给了我“无依无靠”的大学生活一个家。我比她大两岁,但她是我的长辈。这个成熟的、庞大的协会是以老大张宏宇为首的一代代老徐们创造出来的,ta们也曾在她的庇护下成长,如今,新加入的小徐已经在实际年龄上都比协会嫩,那么你们又期待从协会收获怎样的成长?请允许我先向你们讲讲我的故事。
人是由ta所处的环境塑造的,我无比感激我在协会经历的一切把我塑造成今天的我。初入大学,我既激动于那么多新奇有趣的事物,那么多优秀新鲜的人,同时又感到陌生和畏惧。我鼓起勇气参加各种活动,小心翼翼地叫着学长学姐,努力地想要打开自己、也看到他人,却依然觉得这个地方、这些人离我那么遥远。直到我加入协会,当时素未谋面的论坛管理员绿东在QQ上跟我说:“直接叫名字就好了,协会没有学长学姐”,我一直记得这句话带给我的温暖,这也是协会给我的,最初的温暖。第一次外出是八怪谷,在2017年国庆,我能回想起那个秋日明媚的阳光,回想起水中的嬉戏,回想起和我同行的人们,ta们到今天依然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论坛上发表过“深夜告白”的帖子,我想告诉ta们我有多喜欢这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相信我会“因山而来,因人而留”。后来加入冬训队,我开始看到协会不那么美好的一面,更重要的是,我和前男友、2017-2018学年会长胡嘉舜也算是因冬训队结缘,嘉舜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呢?如果把我的大学生活比作一顿火锅,那么有一半的锅底都是他,不管我涮什么,味儿都是那个味儿。他的影响有好有坏,一方面,他让我看到人对理想的追求可以多么纯粹,即使是恋爱最开始的蜜月期,他也把协会放在至少是和我同等重要的位置,他几乎为协会付出了整个的四年,甚至更多。我刚进入大学不久,我有可能滑向现实的、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深渊,他却让我看到集体和理想主义的光辉。但是,另一方面,我经历了大学甚至整个不长的人生最黯淡的时光,自责、拖延、抵触、怀疑、逃避、无助,我曾经离开协会,曾经离开这里的所有人。我经历了漫长的挣扎走出来,走出那黑暗的迷雾,这个过程,竟然依然是协会、和协会的人,给我支持与鼓励、关心与帮助,我熬过来了,像是获得了一次新生,带着我从痛苦中学到的所有智慧。所以,协会塑造了我,她塑造了我对生活的热爱,她塑造了我对理想的追求,她塑造了对爱情的渴望,她塑造了我对友谊的感激……
同时,人也可以塑造ta所处的环境。从老大骑行千里继而创立协会的传说,到竹蜻蜓在这里起飞的故事,从一届届会长带领登山队攀登山峰,到一支支骑行队用车轮丈量土地,从每一届管理层赶赴日夜筹办大型活动,到每一位会员坚持参加体训、攀岩、徒步、骑行……每一个人来到这里,都为协会带来一点点微光,总有人会觉得“我为协会做的还不够多”,其实你的到来,只要你的到来,就足以点亮一片暗夜,足以温暖一段岁月。
近来,协会的发展似乎进入了瓶颈期,有些人会怀疑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但是,人类本来渺小如尘埃,意义是需要被赋予、被定义的。难道只有登顶了一座山峰才是意义,那些攀登途中的血泪就不是意义?难道只有成为会长才是意义,做一个简单快乐的会员、部员、理事就不是意义?难道只有记录建党建国的丰功伟业、叙述人类兴衰跌宕的宏大叙事才是意义,编撰这样一个小小社团的发展史、描绘个人命运起伏的轨迹就不是意义?
这就是我,代表理事会,代表厦大登协,发起20周年社史项目的初衷,拨开历史的迷雾,去发现ta们的故事,那些稚嫩的少年如何在这里成长并走向未来;去发现她的故事,那个青涩的少女如何被簇拥着走向成熟与庞大。在这个过程中,我相信你不只是在写别人的故事,你也谱写着自己的诗篇,你会发现人和人的联系是如此美妙,你会以你的微光让这火炬传递下去。
好,谢谢大家,我的抒情到此结束。接下来还是由我来介绍一下项目的具体情况。非常期待各位的加入,希望我们可以一起让这本小书获得它的生命。现在我宣布,厦大登协20周年社史项目,正式启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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