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offyHwang 于 2017-12-7 18:17 编辑
夜骑的意义——记夜骑狐尾山 2016年11月30日,登协的18个人从三家村出发,穿越了小半个厦门岛,穿越了灯光璀璨的街道,也穿越了九曲盘旋的山路,最终到达了狐尾山顶。第一次写抒情队记,不知道应该以上帝视角来抒写,还是以一个沉浮人间的蜉蝣视角来抒写。甚是疑惑,我姑且就想到啥写啥吧。 1982年,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开始跑步,循着岁月流逝、地点变迁,在此后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他日日坚持记录跑步的所见所闻、所惑所思,最终出版了一本书——《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这本书里有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我所做的只是在自己炮制的惬意的空虚和怀旧的静默中不断奔跑,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
骑行的时候,我也开始思考“当我骑行时我想些什么”。我好像什么也没想,也什么都没说。一路过去大多都是在川流不息的机动车间行驶,虽然偶尔可以和周边刚认识的小伙伴搭上两句话,但大多数时候车队都是一字形,每个人都得专注地看着路况。所以,当我骑行时我什么也没想,我只是在自己炮制的惬意的空虚中骑行。这是一段远离日常琐碎的旅程,虽然离学校不远,但却足以令人放空自我。为什么说这是炮制的惬意的空虚?因为这并非生活的常态,骑行虽然美好,但那是对日常生活的短暂逃离。夜行结束,大家仍然要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可能是赶着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也可能是在高数的题海里挣扎,还可能是回到狭小的实验室处理着繁琐的数据。生活经常是这样,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还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不过又怎样呢?在这个炮制的惬意的空虚里,大家都得到了短暂的满足,放浪形骸之外。
当夜骑成为常态,我们便得以时常享受这种放浪形骸的快感。夜骑开始,世界的齿轮缓缓转动,空间休眠,大地翻转,我们从日常生活的第二空间进入到第一空间。折叠的厦门,在夜骑的晚上为我们开放了进入第一空间的通道。而骑行结束,世界的齿轮又开始缓缓运转。 团队的温暖 终于结束了上一大段,因为我都有点不知自己所云。此次骑行,离不开许多人的共同付出。无论是前期的人数统计和通知、山地车和头盔的借用,还是骑行过程中穿越红绿灯的等待、领队和收尾的速度控制、骑上几千米环山大坡的互相鼓励,抑或是上大坡时男生教没骑过山地车的女生换档,都是满满地充满了大家的友爱和付出。
最令我感动的事情?大概就是学弟炜洋在我上坡无力时把他的好车换给了我。之前借车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一辆好车的重要性,以为只要是辆山地车就可以。结果上坡前发现我的车变速档坏掉了,这时候,萌萌小学弟炜洋把他的公路车换给了我,并帮我调低了座垫,我才发现好车的重要性,原来车和车之间是可以有天壤之别的啊!虽然座垫已经调到了最低,我还是够不到地板,而且骑上大坡还是费劲,但是看到学弟比我更辛苦地骑着我的车,收尾郭栋也在一旁鼓励陪伴,我才用生命骑到了山顶。
有人说“独行快,众行远”,我想说众行真是又快又远,少了独行的枯燥,多了众行的温暖和欢乐。独行的时候可能偶尔会懈怠、会沮丧、会分心,但是众行的时候为了团队的速度每个人都会奋力前行。
最热血的瞬间?大概就是山顶合照时,男生们喊着“是男人就把车举起来”,然后他们就哗哗哗地把车举了起来。好燃! 后记: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怎么也长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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