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唐七甲 于 2021-12-29 15:47 编辑
2021年12月26日星期天 九点多 早上又是一路上上下下,大家的冲锋衣也是脱了穿穿了脱。 走到山脊上的时候总是能看到远处的大风车,这时候西则刘洋一定要吼两句:“大风车——吱呀吱悠悠地转。” 我嫌风太大,头部散热太快,就把魔术头巾像阿拉伯悍匪一样裹在头上,再把遮阳帽扣上面——一如上次仙灵旗的经典形象。王大爷几个深感惊奇,过来问我怎么同时包住头和脸。我很乐意教大家,心说我阿拉伯悍匪也有站起来的这一天,于是给他们演示,说你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就可以了,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 分果冻的时候,鑫恋又怀疑西则多拿果冻。窦西则用巨大的嗓门吼叫宣传“鑫恋睡觉一定不打呼”,顺便细数自己无数的冤屈。 好像没走几步就吃午饭了。大家纷纷掏出昨天早上发的特香包。所有人的特香包都各有各的形状,唯一的共性就是密度都极大,其扎实程度堪比法棍。 我看到琨琨面包上的酱(大概是老干妈?)特别像便便,当时冷的脑子不清楚,脱口就说出来了。他好像记恨我了,大概以后从他那里都吃不到大白兔奶糖了(少了一个移动食堂呜呜呜呜)。我只是想帮大家脱敏,好担心万一以后我们吃饭的时候,万一,我说万一宇队在旁边吃马粪,大家吃不下饭怎么办? 鑫恋很积极地想用军刀砍柚子。真担心(qidai)她把手给剁了。 没想到这次还有山楂,彭小涛不在,我一个人吃了一小半。不过建议下次别买了,好多人不吃,就我吃好多,不公平。 2021年12月26日星期日 午饭后 吃完收拾东西,向大风车出发。 走着走着鑫恋几个人不见了,我们等了一会儿,他们追上来,鑫恋挥舞着拳头(对着西则的脸)说:“有人边走边掉垃圾,要不是我们在捡垃圾,早就到这里了!” 西则又开始喊冤,我突然想起自己外挂了一个不怎么结实的垃圾袋,惊恐地问:“是我的垃圾袋漏垃圾了吗?”“到底有没有漏?”“真的吗??” 逸炜中途又过来问,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个?我说我只听好消息。他根本不管,说好消息是只有1.5km了,坏消息是下面全是下坡。我半信半疑。 然后发现还有一大段上坡。 小黑也和纳纳说快要下坡了,纳纳说如果之后不是下坡,你就把我的包背下去。结果一看还有一大段上坡。纳纳作势要下包。 我心想,还好没信逸炜的鬼话。 最终,漫长的下坡还是开始了。 我在土路上摔了好几跤,幸亏屁股结实,人还是完整的。 宇卿走我前面。路过一段倒伏的大树,我为了鼓励宇卿,说赌一杯奶茶,你钻不过去。然后他就很来劲,一下钻过去了,甚至伸出手跟我要奶茶(其实只是想拉我一把)。唉,我又因为嘴欠(leyuzhuren)输了一杯奶茶。 路上我踢到一块石头,忘了说“落石”。石头咕噜噜滚到宇卿那边了。他说:“墨萱……”我顿时为自己的不敏锐感到很抱歉,下意识以为他要教育我,回了一句“好的好的”。话都说完了,才听到后半句话是“……你想谋杀我。” 连起来就是,“墨萱,你想谋杀我。”“我的好的。” 田宇听见了在后面疯狂小声地笑。 下山路上西则和鑫恋的关系越发“友好”,他们见面就用“鑫恋一定不打呼”和“西则一定不是傻逼”进行亲切问候。队友就应该这么热情! 下山全程我感觉我的膝盖状态不错,加之膝盖上有外伤,不愿意绑护膝。鑫恋看到了大声吼:“嚯!墨萱!是不是西则怂恿你不带护膝的!” 啊确实——不是。不过我跟他学会了快乐简单的下山方式,代价是屁股上都是土。 终于到了山下,过了一条小溪,大家下包休息完成考核。 小黑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头,说我们大概是从那里走下来的。我不禁感慨,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和一群志同道合的队友一起走这么长这么陡的路。 余宁的小鲨鱼终于可以下地了。我想起我也带了一双拖鞋,赶紧掏出来换上,顺便又吹了两句“8——0块钱的羊绒袜”。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要健康打卡,大家慌慌张张掏出手机。 我趴在亮亮和逸炜的防壳垫上享受了一回逸炜和佩瑶的腿部按摩。刘洋也跑过来躺下,被我发现脸上晒的全是痘痘。都说了要涂防晒霜! 上包离开的时候,田宇背着包四处找自己登山包上的登山杖,我们赶紧阻止他的傻逼行径。 走了一段水泥路,遇见一个紧闭的铁门。我们充分发挥探险精神,从房子边上的野路子绕了过去。这时后面还有一小队人没过来,鑫恋立马主动说:“我去接他们”,蹭蹭蹭就往下跑。宇队淡淡地说“鑫恋回来。”(掷地有声)。她走了一半,立马脚下一停转身回来了,贼大声地说:“好的宇队,我听宇队的,你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一定要带我上山。”看来拿不能上山威胁她确实非常管用(快记笔记)。 回来路上,我为了让最后一排的猛男们不要太挤,把波波的位置占了,并压着他放在登山包上的大臂狠狠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快到翔安了,最右边的王大爷蜷着大长腿,哀嚎说自己的腿和屁股被狭窄的座位挤的痛死。车一停,他就把窗户打开,问能不能直接跳出去。我赶紧阻止,认为夺命这件事还是由夺命队医来做比较好。 2021年12月26日星期日 晚饭 晚饭久违地在老张家吃。 我跑上二楼上厕所,刘洋问我,你怎么还跑得动。我拍了拍膝盖:“已经切掉了,根本不疼。” 晚饭有超级好吃的拔丝地瓜。我快乐地拔了一个,丝拉了老长,高兴坏了,没夹住,掉桌子上了。琨琨和小黑立马发难,说我浪费食物。我心里委屈,心想我又没有不吃,夹起来就放嘴里。他们继续发难:“你没浪费地瓜,但是你浪费丝了。”太难了,太难过了。 饭毕,我们这桌的可乐没有了,我走到隔壁桌倒一杯时,突然发现他们的糖醋里脊还有点番茄青椒和酱汁没吃完,这能忍?刚想上手拿,余宁劈手端走,夹了一块酸不拉唧的番茄放进嘴里,双眉一挑挥舞手里的爪机:“你看看我这个位置,吃饭的时候刚好对着你……是不是有什么……谁也说不准,对吧……” 我秒懂,他又拿表情包威胁我。我嘴上骂骂咧咧,悻悻退开了。 老张家的菜越来越贵,我只吃了半饱,居然要40块钱。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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