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校&南太武队记
其实犹豫了几天要不要写这篇队记,报的是“队记或装备”,如果不写的话大家也应该会很仁慈的把我自动划拉到“或装备”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感觉自己一直以来语文不好文艺细胞也不够,怕写不出一些好的东西,又不想随便敲些东西敷衍。
本来是准备和大家一块去冬训,后来因为假期时间安排冲突和不得不忍痛放弃,为此纠结好几天,虽然加协会短短几个月,但已经深深喜欢,户外运动感觉是让人越接触越着迷,越心向神往。
未来的不可知细想时总会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忧慌,时间总是不留情面的把人推着往前走,曾经相遇的人走着走着也会不知不觉拐向陌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一些外来的不可抗拒的客观原因不能像现在这样和再和小伙伴们开心地玩耍,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一群人外出去亲近自然所以珍惜每次和大家一块儿外出的机会,不去冬训也还是蹭上了这次的外出。
想了想还是要码些东西比较好,和大家分享,想到些什么写些什么,为这个喜欢的集体留下些自己或多或少的记忆。
11,30日
30号早上到漳校的过程一波三折,但由于前一天晚上睡太晚再加上生物钟的影响,一路上都是恍惚的状态,只感觉强子叫我下车清醒了一下到了东渡,走了一段路上公交下车又走了一段路就上了船,在船上挨着波动波动说他晕海船不晕河船,船开,他慢慢睡着,我倒渐渐开始清醒,左边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一直在摆弄我腕上的头巾,索性摘下来给他玩,看着窗外的海,摇摇晃晃就到了漳州。
30号上午学上升下降过节点时用的绳结其实以前在岩壁都有学过,只不过记性太差有些都忘了,甄慧姐很细心的教大家,跟着学了几遍慢慢的也想起来了,雨迪演示完后自己练习,在上升器换八字环操作死了n次,太渊学长还很耐性认真的教我所有容易忽视的细节时真真被感动到了。在坡顶用我渣渣的听力和Roy交流半天终于明白了Roy教的用上升器时的发力方法。下降时在雨迪,彪会长等一系列老人的指导下才对要领略领悟一二,当时就深深地鄙视了一下自己的悟性。在韬哥的提醒下特意远远的看了看Nana滑坠制动滚成了泥人,当时就震惊了,“战斗民族就是吊”---韬哥语。翔安的那位教滑坠制动的老人同学愣是一遍遍动态演示把自己白色的外衫滚成了黑色,对他充满了敬佩和感激。也很感谢小刚教的步法,铃峰教的装包营地,以及其它所在这些过程中不厌其烦地教我们技术的老人。
晚上去沙池装沙,听小刚的建议背包去果然是个明智的选择,猛哥带头骗来萌小孩装沙,后来还记得不知道是谁新装的沙悲惨的被小孩在一帮人的鼓动下倒光,总之很欢乐。
装沙归来扎帐,从伯乐那里领了护膝,一个人脱了鞋坐在一棵树下的石凳上刷了会儿攒了几期很久没看的“一个”,顺便晾晾鞋和脚,就进账睡觉了。
12,1日
五点多早早地叫醒德壕,收拾收拾,出账,和涛哥德壕到坡下面的教学楼上厕所,结果关门,夜黑风高,索性直接在楼前的一处树丛旁解决,回来时刚好看到了天边的鱼肚白,阳光柔和地缓缓升起,心情大好。
装包,早餐,南太武走起。
开始的公路略显单调无聊,在路上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感觉有时候只有在户外的这种环境下人才能静心地跳出来想一些事,也往往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在路上成功的辨出了学叔的晋蒙方言口音,在协会里找到老乡倍感亲切,后来又通过叔认识了另外一个老乡刘琳。
盘山而上,慢慢的就会感到有些吃力,一段阴凉的路后就会有一段日晒的路,走在日晒的路里盼下一段阴凉的路,其实有时候生活也是这样,在一个一个的盼头中行走,并且享受个中滋味。之后再走一段便拐上纯山路,乐趣与难度都增加不少,穿林踩石,走过村庄,经过成片的地瓜花,梯田,到达最后一个休息点,找了片阴凉的地方休息吃点东西,德壕无良的在我,猛哥和刘璐面前淡定地掏出了鸡腿,简直不能忍,引来一片唏嘘声。休息之后便是漫长的石阶,一步一步慢慢地登上去,当到达寺庙时是很爽的感觉。
在寺庙休息了一会儿等待考核,和我一组的军凯波动都睡着,想着让他们多睡会儿我便四处走走。
转了转寺庙,看了祈拜,感受到了那种虔诚。烟雾缭绕中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每个地域寺庙的祈拜方式不尽一样,但对神灵的敬畏之情大抵相同,一直相信那种宗教信仰很虔诚的人内心都有一处一般人不曾达到过的纯洁和空灵。绕到庙后,走到高处眺望来时经过的村庄和穿过的树林,很舒畅且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考核后大家合影,然后下山。
下山走一条雨道,跟在许柯后面,不断调侃吐槽她选的路线;欣赏着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泄下来的那种奇妙的美感;刻意地卡擦卡擦地踩断路上的一条条枯枝(就当有强迫症,不要吐槽);一路下到公路。有很多方形石头的那个休息点彪会长头插鲜花面带笑容骑车的造型真的感觉特别惊艳。之后出发,后半程和刘玲聊了一路,聊到了老家月饼有没有馅,东北的雪之类各种各样的话题,慢慢地走回漳校。
晚上在一家东北菜馆吃,一个个都如饿狼扑食,期间各种逗:某学姐:“帮我拿下可乐”,某小伙伴“可乐不要喝,是会杀精的呦”,学姐“那个 我没有”,小伙伴“哦,对,也是哈”,全桌哄笑。
吃过后公交到轮渡,合影,然后回厦门。
还记得铃峰在船上睡着,到了码头的时候叫清醒他,他的第一反应是很慌张的爬起来说:“上课了吗?”哈哈,信息量略大~
能力时间所限,不能将所有值得怀念的事一一提起,被山遮一角的夕阳,天际的朝霞,帐篷上挂着的露珠,一个个的石阶,寺庙里飘扬的旗子,晚餐时飘香的东北菜,大家的笑脸···每一个如这样的瞬间都是值得被怀念的定格。
享受每次的外出,感觉每次的外出都是身体心灵的一次奢侈的放逐,跳出本来生活的圈子,是对自由的向往,是和自然的难得的亲近。
最后,原谅我是个名痴,好多小伙伴的名字都没记住,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机会慢慢就熟了。文章写得比较赶,可能会有地方不通,大家见谅。
不知道该怎么结尾,据说抒情队记要有一个抒情点的结尾才比较好。
那就来一个这样的结尾吧。
人可自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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