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何辰祥 于 2020-8-16 23:58 编辑
我的故事,还要从我没有进入协会的时候说起。
与徐妈偶然间的缘分 2013年,怀揣着充满高中生特质的憧憬和雄心壮志的我来到了厦门大学,在专业课程还没有开始之前,就一直在思考着,大学阶段,学习之外到底要做些什么。彼时的我还不懂得刷知乎,不懂得天涯论坛,手机里面的QQ群和群邮件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什么都不知道,空抱有一腔鸡血,于是报名了班委,报名了厦大青协(厦门大学青年志愿者行动指导中心),报名了学院的辩论队。后来,在学院给新生开设的大学生生活的教育课上,我看到了校龙舟队的照片,当下就给辩论队发了拒绝的短信,意欲加入学校的龙舟队,正巧,就在教育课开完的第二天中午,我就在海韵看到了龙舟队纳新的摊位。那时候的海韵还没有塑胶跑道,也没有海韵十六十七,当时海韵十六十七的位置是篮球场,烈日之下,只有龙舟队一个摊位,有点简陋,也有点不羁,扎眼,也耀眼,我去了,就成为了龙舟队的一员。 龙舟队是个雷厉风行的团队,九月底就开始了稳定、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加上入选了班委,入选了校青协,我心里没再有过再参加其他活动的想法。十月初,百团大战来了,龙舟队要求我们要去百团大战现场摊位报名,就在那里,是我和徐妈的第一次相遇。 我和舍友结伴去百团大战会场,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我们两个都目标明确,他直奔吉他协会,我直奔龙狮龙舟协会,在还没找到龙狮龙舟协会摊位前,我被登山协会摊位前摆的装备吸引了。那时候,登山在我心里的印象还是初中时候的一篇语文课文——《他们登上了世界之巅》,文章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荣誉感,暴风雪,氧气管,国旗和死亡……。在我看来,登山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现在,竟然有一个学生社团说自己就是要带人登山的!听起来像吹牛,但是装备都已经摆出来了,棉衣棉裤防毒面具,(冲锋衣裤,雪镜)好像有点那么个意思! 我刚走近摊位,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就主动迎了过来,问我:“有兴趣加入吗?”我:“你们真的会去登山吗?”“会。”“是去攀登雪山?”“是。”“都什么时候去?这就是登山的装备吗?”“每年暑假都去,这些就是登山的装备,要加入吗?”“先算了吧,我已经加入龙舟队了,没时间参加这么多活动。”听我这么讲,这位高高瘦瘦的人也没在我身上费太多的口舌作说客,我便与登协擦肩而过。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这个协会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如今看来,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楚当时接待我的是谁,根据唯一记住的“高高瘦瘦”特征,也只能猜测是栋俊或马彪。 大一的时光如午后的阳光,平平静静,波澜不惊地流逝。我的生活就在日复一日的学习、训练和校青协断断续续的工作中度过,半年过后,我觉得这不是我当初期望的大学生活的模样。龙舟这项运动很酷很热血,但是每次训练,都觉得再怎么划也出不了情人谷,也出不了围着情人谷的这片山;加入校青协初衷是为了志愿者活动,进入后才发现做的东西和志愿工作没半毛钱关系,总是整一些我弄不清意义的工作。我从高中时候就有比较强烈的骑行的愿望,再加上大学相对自由的时间和仍旧有些闭塞的生活,我开始慢慢地想走出去,走出楼宇之间,走出情人谷,于是,当初百团大战时候看到棉衣棉裤防毒面具,开始偶尔地出现在我的潜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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